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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京城哗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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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强撑起意识,声音干涩沙哑:“不曾。”

从秦家开始迁徙到京城后,报仇便成了秦广心头唯一的执念,儿女情长在他看来不过是拖累他的负担罢了。

三个时辰过后,沈惠清这才知道,秦广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旧疾。

秦广长长的睫毛上生出白色的霜雾来,浑身冰的就好像冰雪一样,从头至脚散发着冰寒之气,沈惠清见此心头一沉。是冰毒!

怕是等不到有人来救,如果再放任他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咬了咬牙,沈惠清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听好,我救你,是因为你这个人……“她红着脸顿了顿,觉得没有必要说得这般详细,便说:”因为你姓秦,因为我想救你,所以我救你,因为这是我们沈氏欠你的。”

说完,沈惠清也不再犹豫,当她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自己衣裳时,秦广才明白沈惠清想用什么办法救他。

他是寒毒入体,以往发作时只需要躺在暗库中的万年火山石上便可,可是在这深坑之中,有什么比紧紧相拥更加温暖呢?

沈惠清哆哆嗦嗦的攀上秦广如同冰块一样的胸膛,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温香暖玉扑满怀,绕是抗拒的秦广也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病毒是否得到缓解他不知,喉咙里发出舒畅的一声。

沈惠清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其实,这冰毒也好治,虽说不能根治,但也能压制。”她顿了顿,最终豁了出去,说道:“古波斯圣经有秘法,凡事体内有寒者可通过至阴身躯将其引导出来,你…….”

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秦广断然拒绝道:“不可,我不能给这些姑娘一个身份,自然不会强迫她们为我驱毒。”

沈惠清黯然道:“可我为你驱毒,你也没有给我什么身份呐!”

她说这话不过是想逗一下他,却没想到秦广竟然当真了一般认真思索了一阵,伴着他愧疚的声音在沈惠清耳边响起:“我毁了你的清誉,若你愿意,我……”

他还未说完,沈惠清吓得赶紧摇头:“我说过的,我就你是因为我欠你的,你莫要想歪了!”

微微一怔,掩去那一抹小小的失意,秦广失笑:“我是说可以承诺你三件事,这也算想歪了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惠清还真就应了秦广的建议,开始讲她这一辈子,是如何熬过一次又一次的磨难的,如何开始了解,如何在一起的。

她怕秦广就这样睡过去,所以总是问他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他知道她是为了他好,便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有时候,沈惠清也会有些邪恶的想到,如果问他敌军的布防图,他怕是也会照实说出来的。但想象归想象,沈惠清可没有兴趣知道这些。

再然后,两个人便开始轮流讲故事,沈惠清和他约定不能提到秦广,然后便讲起了小时候的故事,他听的很认真,沈惠清便有些后悔了,她儿时过的有多忧,他便有多惨。

幸好他现在迷迷糊糊的,估计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两人被发现的时候,是在第三天的清晨,阳光高照,光照透过坑洞旁的大叔在洞中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斑驳。

……

从萧贺不在到秦广发现不对劲后,萧贺便开始带着一队侍萧一处一处的寻找,终于在一处兽坑旁找到了秦广的玉佩。

当所有的人围上前来,将坑洞上杂乱的野草解开时,萧贺的瞳孔猛然一缩,望着坑里难以置信的一幕——

沈惠清缩在兄弟的怀里,小脸苍白,两人紧紧相拥,身子被沈惠清的长衫遮住,旁边是两人的衣衫混乱的摆放一地,凌乱不堪。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热血几乎刹那间涌上头顶,侍萧们纷纷回避眼神,而萧贺则是一拳挥向熟睡中的秦广。

……

若说起,萧贺这个年纪,自然是和沈惠清这些是同辈的,所以,彼此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白的关系,所以,萧贺年少时一直以来很喜欢沈惠清,但是沈惠清喜欢的确是秦广。

后来的时候,本来就在萧贺就要放弃的时候,秦广和沈惠清之间有了不可缓解的矛盾,所以沈惠清在一怒之下是做了萧贺的未婚妻的,对于萧贺来说,不管沈惠清是不是认真的,反正他是认真的就好了。

所以,如今看到这样一副局面,怎么可能不着急?

冲动之下,会打秦广也是正常的~

一转眼之间,已经是二十三年以后,好巧不巧,同一天,同一个时间,沈惠清和秦广同时记起萧贺。

这可能也是命中注定的因果。

……

秦广知道萧贺逝世的消息,是在两天后,可是沈惠清一项注意京城的消息,她手中不少的探子都安插在京城,所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知道都不可能。

再者,这些探子都是些做事不经过脑子的,所以,几乎是事情发生过的第二天,沈惠清就知道了萧贺逝世的消息。

探子说的时候,她正在品茶,当话一出口,她端着茶水的手只是一顿,然后佯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饮了一口茶,只是,也只有滚烫的茶流过她冰凉的心,她才清楚,这杯茶有多烫。

彼时,沈怀玉正在淮南看望她,同时知道这个消息,有些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因为她正是为数不多的那几个知道沈惠清与萧老爷子过往故事的人,所以,才会格外关心沈惠清,害怕她会受不住。

“你这么看着我,是为了什么?”沈惠清反而有些困惑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女儿,只觉得她的担心多少也有些多余。

沈怀玉轻声道:“故人已逝,怀玉只是害怕,害怕娘会因为这件事而……”

“傻孩子,到了我们这个岁数,便是通晓了人固有一死的天命,他死了,也可以算是更早一步的解脱了,我啊,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难过?”

“可是,那个曾经真真切切就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不在了,难道,就不会有一点点的伤感么?”

“有吧,可是,高兴居多吧,我们之间,总算先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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