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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芷若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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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逸凡见众人都走了出来,端王和芷若却不见踪影,狐疑的走进大大厅,出声提醒呆滞的两人:“军队要出发了,你们俩杵在这里做什么?

“哥”芷若忽然委屈的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赵逸凡只是不善于表达,但是,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还是时刻放在心坎上的,见一向乐观的芷若大哭,不由的也心慌起来。

“啊”赵逸凡这么一问,芷若哭的更凶了。

端王心疼的一边掏出云帕,为芷若楷眼泪,一边将无双和天绝的诊断详细的说给赵逸凡。

“那哭什么啊,当然是有喜了啊!赶紧的,别哭了,伤身子。”赵逸凡又惊又喜的安慰着芷若,那个总是跟着自己身后,缠着自己要练功,要出游,要偷玩的小姑娘长大了,眼看也要做母亲了.

芷若的哭声戛然而止,怔怔的问赵逸凡:“为什么就断定我有喜了啊,天绝那老头不是说没有号出喜脉吗?”

“整天还说和无双是最好的朋友,你还是不了解无双,她从不说空无的事情。哪怕玩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开。”赵逸凡回答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啊!”芷若忽然醒悟过来,是啊,无双一直都是这样的,怎么事情临到自己头上,就开始怀疑无双的能力了呢:“哥,我有喜了,我也要做娘亲了。”芷若双眸湿润,这次却是欢喜和感动。

“是的,我的妹妹长大了,要做娘亲了。”赵逸凡感觉自己的眼眶也发热。

端王激动的握住芷若的小手,要做爹了,多亏了无双,想想怀有身孕的芷若,骑在马上夜以继日的跑上那么一个月,端王忽然不寒而栗,幸亏,幸亏啊!

“走吧,就等你们俩了,队伍要开拔了。”赵逸凡督促着二人。

“好,我来去找无双。”拎起裙子,芷若就朝前冲去,害的端王慌忙拉住她,扶着她的胳膊:“你慢点,以后不准跑,要一小步一小步慢慢走,知道嘛?”

“嗯,知道了,若我再跑,你提醒着我一点。”芷若郑重的点头,端王扶着芷若的胳膊,芷若无形中挺起自己根本没有凸显的肚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朝前慢行。那姿态,真像快要临盆的妇女,赵逸凡先是呆滞,继而受不了的大步跨了出去。

秋云和秋凤惊奇的望着姿态怪异的芷若,连天绝怀里的南宫傲都瞪起好奇的眼眸,摇了摇头,天绝受不了的一跃而起,抱着南宫傲登上马车:“小傲儿,咱眼不见为净。”

马车里,林瑞已经吃饱了奶水,闭上眼眸,享受着香甜的睡梦,将林瑞轻轻的放进摇篮,又对着南宫傲亲了又亲,无双回到自己的贵妃塌上,身子一侧,拉上锦被,闭上眼眸,期待能钻进林瑞的梦里,这小子,昨晚说的太少,看来还有更多的秘密,需要自己这个娘亲来挖掘。

李承允蹙眉看向疲惫困极的母子,怎么回事,昨晚将自己排除在门外,他们俩人却好像一夜没睡似的?

天绝和芸娘也是诧异,这母子怎么啦,起来的比平时迟,才刚上车,母子都欢快的睡去,有那么困吗?

芷若在端王的搀扶下,缓慢的上了马车,见车内的人似乎没人重视自己孕妇的身份,很是不满,再看向无双,居然睡着了,哇呀,太可恨了,也不和自己分享下喜悦心情。

“启程”沉声发话的是李承允,不满的扫了眼芷若,女人真是麻烦,怀孕了而已,有必要这么磨蹭嘛,若不是看在无双的面上,直接让人给送回南燕或者大秦去。

感受到李承允的不满,芷若嘟起嘴巴,悻悻的坐到属于自己的贵妃塌上,哼,埋怨我动作慢,大清早是谁睡到太阳三杆了还不起床啊,自己的女人不怨,却来指责于我。只是,这些都是芷若心中的想法,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耳边还响起从大秦奔赴南燕之时,前丞相,自己的父亲专程来看望自己。那一刻,芷若蓦然发现,自己那个意气奋发,一直温文尔雅的父亲在离职后的短短半年间已经衰老憔悴了二十岁不止。

身躯微佝偻,双鬓已斑白,纵然说话的声音,也远不如以前清润干净:“芷若,为父看到端王现在这般待你,父亲很欣慰,本想为你做点什么的,可惜也罢,都是命,记住为父的话,和端王好好过,不要去拂逆皇上,他深不可测,切记切记!”

父亲的话到此为止,不管芷若怎么追问下去,赵清醇就是不和芷若说清楚,而是一再的叮嘱,不要拂逆李承允,让芷若和端王以后尽心尽责的听从李承允的话,做好份内的事情,别的事情少插手。叮嘱完之后,不顾芷若的挽留,赵清醇便离开了,留下呆滞不明所以的芷若目送父亲的背影很久很久。

自己和哥哥赵逸凡都是赵清醇的嫡子嫡女,是赵清醇的结发妻子李氏所生,只是,在芷若三岁的时候,李氏得重病去世了,在芷若模糊的记忆中,父亲悲痛了好久,整整三年,府内没有添加一位女主人,而赵清醇也赢得了重情重义的好名声。

三年后,赵清醇纳了小妾,以后是接二连三的纳妾,但是却没扶正过一位,更奇怪的是,这些小妾居然一个都没有怀孕,赵逸凡和芷若就成了赵府唯一的子嗣。

回想着父亲的话,那里面祝福更有担忧,芷若感觉那是一种从内心对李承允产生的恐惧,联想到一向热衷权势的父亲,还不到五十岁便主动辞职,芷若心中对李承允有着深深的怨恨,一定是李承允做了什么威胁父亲的事情。

李承允和天绝坐在太师椅上假寐,本随着马车的晃动,李承允也昏昏欲睡,却在这时,感受到一个怨恨的眸子不断的投射而来,李承允不由的轻蹙起眉头。

感受到芷若眸光的不仅有李承允,还有芸娘,无双睡着了,芸娘闲来无事,本想和芷若聊聊天的,却发现她坐下后就不断的打量着李逸凡,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怨恨,这让芸娘不禁忧心起来,芷若是个不懂得掩饰心绪的女子,她的怨恨从何而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芷若,要做娘了哦,以后可不能走路横冲直撞的了。”芸娘坐到芷若的塌上,和芷若坐到了一块,挽起芷若的手,温柔道。

“夫人”芷若将眸光从李承允的身上收回,对上芸娘,面上展现一丝羞涩,多年来,父亲一直心疼自己打小失去了娘亲,对自己和哥哥都是放任成长的,不舍得动一根手指。哥哥自小花费昂贵的代价送到了天绝门,那里可是各国皇室子嗣才去的地方,而自己,因是女孩,则留在家中,却是想学什么便招来什么,不想学也不勉强,夫子若是在父亲面前说自己顽劣,那夫子必定会被辞退。所以,养成了芷若大大咧咧又无所顾忌的性格。

“夫人,您知道吗,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感觉您就像九天的玄女,高贵美丽让人不敢逼视,却又心生亲近。”芷若真诚的望向芸娘,眼中闪着孺慕之光。

芸娘心中闪过一丝心疼,自小没有母亲的照顾,而父亲的权势又可一手遮天,自然养成了直率到无所顾忌的性格,只是,这样的性格却需要很好的靠山保护,否则,最容易得罪人或者受到小人的陷害。瞄了眼熟睡的无双,芸娘决定,有时间找赵逸凡谈下,亲哥哥自然好打开芷若的心结。

和芷若简单的聊了几句,见马车内的人都昏昏欲睡,芸娘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还是不要说话打扰他人休息了吧,南宫傲和李承允都进入了睡眠,今日的行程比昨日安静了许多。

行行复行行,一直到未时队伍才停了下来,埋锅造饭,无双和林瑞同时醒来,李承允上前,深深看了无双一眼,伸手将林瑞抱了起来,亲手为林瑞换了尿片,抱林瑞下车溜达去了。

无双向南宫傲伸出了双臂,南宫傲顿时欢喜异常,小嘴咿咿呀呀的对无双诉说着思念。环顾车厢,天绝下车去了,李承允抱林瑞也下车去了,奇怪的是芸娘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莫欢和芷若。

芷若凑到无双跟前,讪讪道:“双儿,我很好奇,你都没为我把脉,怎么就知道我有喜了呢?”

睨视着芷若,无双可不愿意将林瑞的秘密说出来,那样的话,林瑞会被当作怪物一眼,在世人的异样眼神下成长。

“怎么,不信我的话啊,一个月后自然会见分晓。”无双卖起了关子。

南宫傲不满的双手举起,将无双的脸给捧向自己,对芷若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嫌弃,娘亲好不容易将视线从弟弟的身上放回自己的身上,这个阿姨却想来分享霸占,真是讨厌!

由于怀孕,芷若倒是母爱泛滥,双手扭上南宫傲的小脸:“小子,敢嫌弃本王妃。”

“去,不准蹂躏我儿子,一年后蹂躏你自己的女儿去。”无双用胳膊肘顶了下芷若。

“啊!为什么你的是儿子我的就是女儿?”芷若不满的叫了起来,不生一个像南宫傲和林瑞的男孩,也要生一个像端王的男孩吧,要知道,从小就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像哥哥一样纵游天下,是芷若此生最大的遗憾呢,怎么可以生的孩子还不能为自己满足夙愿?

“这,这可不是我决定的。”无双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可是,你说的却是女孩,你不知道你说话向来很灵验吗?”芷若不依。

“那是因为,你肚子里本来就是个女孩,现在还很小很很小,但是,是个女孩却是无疑的。”不知道为什么,无双却是坚定的相信自己儿子林瑞的话。

呆滞的望向无双,芷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向主子问好,属下想和端王妃聊聊家常。”马车外,赵逸凡的声音清润柔和。

“啊?”哥哥的声音让芷若从呆滞中走出,心头忽然闪过一丝惶恐,回想着出大秦时的父亲衰老的脸庞,芷若着急上火的也没和无双打声招呼,就下了马车,完全忘记了才答应端王和芸娘,以后一定要慢行轻走的话语。

赵逸凡面色凝重的将芷若带到路边无人的树下,凝视着面带狐疑的妹妹,半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虽然自己打小离家,但是,这个妹妹却是一直挂在心上,若要问整个赵府有什么值得他留恋,那就是这个纯真的妹妹了,所以,自己和父亲唯一的相同目标就是要将妹妹保护好,不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芷若,你现在有了身孕,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不要让不开心的事情在心中驻留,明白吗?”赵逸凡艰难的开口,却还是无法直述明意。

“怎么啦哥哥,有什么不对吗?”芷若蹙眉望向赵逸凡,记忆中哥哥可从没有这么凝重的和自己说过话。心头忽然突跳,芷若加了一句:“是不是父亲哪里不妥?啊,李承允,他对父亲下手了?”芷若忽然惊呼起来。

赵逸凡被芷若的惊叫给吓了一跳,快速的向四周巡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看向这边,才稍稍的放了下心,但是,他的举动则引起芷若的更大猜疑。

“我猜对了是不是,父亲,父亲他怎么样了,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在无双面前揭李承允这个卑鄙小人的嘴脸”芷若转身就走,激愤难平。

赵逸凡一把抓住芷若的胳膊:“不是,你误会了,听哥哥说”

“不听,从小到大,你什么和我说过,难道父亲遭遇不测这样的大事,你也想瞒着我吗”芷若眼泪飞飙奔泻,拼命的扭动着身躯,欲挣脱赵逸凡的钳制。

“怎么啦?”端王先是远远的看到赵逸凡和芷若在树下说话,也没放在心上,就转了过去,看子轩子墨他们做饭,待转回身时,下意识中再朝芷若兄妹这边一瞄,却发现赵逸凡扯着芷若的胳膊,而芷若却拼命的挣扎,这让端王发了慌,当即施展轻功快速的飞了过来。

双手扶住芷若,才发现芷若满脸泪痕,眼泪还在不断的飙出。端王想也不想,对着赵逸凡就是一掌,赵逸凡遂不及防,连退三步才止住后退的脚步。

“哎,谁准你打我哥的!”芷若狠劲的将端王扶着她的胳膊一甩,慌忙跑上前去扶着赵逸凡:“哥,有没有事啊?”

“没事,你夫君还伤不了我,中他掌只是没料到他会出击而已。”赵逸凡瞥了眼呆滞的端王,淡淡道。

望向自己的手掌,端王恼意纵生,这叫什么事嘛,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好心来救她,却被她抢白指责了一通,看来,还是她的兄长在她心中占的席位更重。

心细的赵逸凡没有忽略端王的恼意,耳边闪过芸娘的话:“我不清楚芷若对李承允的怨恨从何而来,但是,我不希望无双还有李承允包括你和芷若在内任何一人受到伤害,逸凡,你一直不多说,风淡云清的样子,但是,伯母知道你的苦,我想双儿也是明白的,做为双儿的母亲,我了解双儿,她只所以装作不见,是不想让你受到更大的伤害,在心里,却是将你做亲哥哥一眼看待的”芸娘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逸凡一眼就走了,却让赵逸凡心突跳,久久无法平息。

一手拉着芷若,怕她再冲动,一手拍向端王的肩头,赵逸凡语重心长的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埋藏在心里,本不想让你们知道,希望你们能不受打扰的开开心心过日子,但是,作为芷若的哥哥,我更清楚芷若的秉性,若是不说开了,迟早会发作”

“唉,”赵逸凡长长的叹息一声,期待说出后,不要对芷若有影响,还是那个快乐的女孩。

“哥,你快说啊,急死我了,是不是父亲他”芷若面色苍白,不敢在想下去。赵逸凡却蹙起了眉头,说实话,芷若对父亲的关心却是让赵逸凡感觉一丝赧然,从发誓脱离红尘,专心做青龙使者之后,赵逸凡的心中就没有了国界和家,有的只是青龙真主无双,用生命保护真主是赵逸凡唯一的信念。

“你放心,父亲很好,他没事。”赵逸凡不得不出声安慰着芷若。

“他没事你这么凝重?”芷若更加的狐疑,赵逸凡眼中却闪过一丝尴尬。

“芷若别打岔,让兄长说。”端王不得不出声提醒芷若。

“你们知道大秦皇帝继位那一晚皇宫的暴乱吧?”赵逸凡豁出去了,直点主题。

“知道,那夜父皇和皇兄都差点死了很多人,几乎和南燕大典之日的悲惨同样壮观”端王声音沉痛,眼神望向远方。而赵逸凡却双眸紧紧锁住端王的神色,一瞬不瞬。

芷若看看哥哥,又望望端王,不知道今日事情和那天有什么联系。

“那日,刺杀太上皇和皇上李承允的共有三拨人马,第四拨是无双门的人,做的却是守护保卫太上皇和李承允的事情。”赵逸凡说的缓慢,眼眸始终没有从端王的脸上移开。

“原来如此,这么说若不是无双门,父皇和皇兄唉,不堪设想啊!”想起当时的画面,端王至今心有余悸。

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赵逸凡柔和却清楚的继续向下说:“其中第二批行驶刺杀的人马是大秦前任丞相也就是我的父亲赵清醇!”

“啊!不可能!”芷若想也不想,当即反驳,端王却瞪大了眼眸,紧紧盯着赵逸凡。

“哥哥,你胡说什么,是不是那个李承允告诉你的?”芷若第一反应就是赵逸凡被李承允给蛊惑了,颠倒了是非曲白。

“他当时并不想杀太上皇,只是想挟君子令诸侯,扶持端王做上皇帝的位置。”说到这里的时候,赵逸凡眼神深邃,面色不明,让人看不清楚究竟在想什么。

“哥”喊出一声哥后,芷若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了。

“怎么会这样?丞相他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下再行事?”端王恍然大悟,喃喃自语,眼前闪过的却是退位后的太上皇见自己时候的沉痛目光,还有李承允接受自己朝拜时候的眼神闪烁。

此时,赵逸凡真的放下了心,端王并不知情,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他不和你说,他是希望,成功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失败了,期待能够不连累你,不连累芷若!”扯出一抹苦笑,赵逸凡向二人解释。

“怎么是这样。”芷若茫然的抬头望向端王,端王的眼神同样茫然。

“哥,李承允还不知道是不是父亲他是担心李承允知道了会对我和端王不利是不是?”芷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摇晃着赵逸凡的胳膊,怪不得父亲临行前要自己不得拂逆李承允,他是担心事发再牵连到自己啊!

“我都知道的事情,你想李承允能不知道吗,你们不会到现在都看不出,李承允其实是神通教的背后势力吧,而神通教的通讯却不逊于无双门。”赵逸凡击破了芷若最后一丝希望。

“啊!那他为什么没有惩治父亲,没惩治端王”芷若更加的迷茫了,自古到今,哪个皇帝不多疑,至尊龙椅,岂能容他人觊觎,李承允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芷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若我没有料错的话,当天夜里,李承允应该就明白了事情的端委,只所以没惩罚父亲,那是因为你的面子”这话说的更加苦涩,直到现在,赵逸凡不得不承认,李承允对无双的爱,绝不亚于自己。

“我的面子?”芷若指着自己的鼻子,端王却是明白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芷若,她是自己的福星啊!

挽起芷若的小手,端王温存的为芷若解惑:“是的,你的面子,他爱林无双胜过自己的生命,而你是无双的手帕交,他不忍心让无双有一点点的伤心,当然,还有兄长的面子,兄长是无双的左膀右臂,他岂能不顾无双的感受,去责罚你们的家人。”

不仅芷若,就是赵逸凡也猛然领悟,无双为什么对芷若就这般不同,是不是也有着芷若是自己妹妹的关系,将对自己无法溢出的感情,转嫁到了芷若的身上,要知道,无双可是很难对一个人亲近的,对芷若,她可是万般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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