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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玉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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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璃和莫刀、司马白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便匆匆回了摄政王府。奇怪的是,回来的时候居然也没有见到阿牛。

司璃有些小兴奋。她总觉得这个阿牛每天跟在她身后阴魂不散的。好像总在盯着她似的。她今天晚上要有大行动],没见到阿牛,猜想这家伙可能是被罗斯祥派出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不禁暗中庆幸。要是阿牛在府里,恐怕行动上还得更加小心。

不得不说,司璃的第六感还真的是很神奇。阿牛确实是在监视着司璃。但是这一天阿牛离奇跟丢了司璃。傍晚的时候,他出现在罗斯祥的书房里,跟罗斯祥报告了司璃一天的行踪,那就是没有什么异常。

此刻,罗斯祥正跟大管家罗朴实在一起不知商量着什么,听到阿牛的汇报,罗斯祥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司璃为了不让与她同住的芙蓉生疑,早早就收拾了上床休息。夜静更深的时候,她又悄悄爬了起来,换了一张暗色的衣服,又把一份安眠香点燃在房间里。如果不出意外,芙蓉一定会睡到天亮的。这就给司璃争取了时间。

司璃悄悄摸进了厨房的院子,夜静更深,四周一片寂静,隐隐只传来一阵阵秋蝉的鸣叫。司璃心里忽然一惊,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秋了。只是南诏的天气湿热,让人仿佛感觉不到季节变换似的。想一想,她与莫清商分别,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现在,司马白已经来到了南诏,为什么莫清商还不见踪影呢?

司璃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在想莫清商?”忽然,有个人在司璃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司璃猝不及防,吓得险些跳起来,刚刚张开嘴,就有一只厚实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司璃瞬间就绷紧了身子。但是,紧接着,那个人又说:“别怕,我是司马白。”

司璃绷紧的神经一松,身子也随即放松下来,但是心头火起。司马白此刻正站在她身后,她抬起脚,狠狠地在他脚上踩了一下。

这一次,是司马白险些叫起声来,他拼命忍住,咬牙道:“你真是个凶恨的女人。”

司璃不喜欢听司马白这样说话,她从司马白的手里挣脱出来,“你还想见你爷爷不,赶紧跟我走,别闲的大半夜的吓唬人。”

司马白笑笑没说话,他点点头,示意司璃先走,自己警惕地跟在她身后。

地牢外的两三个警卫,对于司璃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盘。随随便便就给弄得沉睡过去,司璃轻轻拉开了地牢木板盖子,借着地牢里传出来的隐约灯光,率先向下摸去。司马白跟在后面,又轻轻把地板复了原,才随着司璃下楼。

地牢里有昏暗的长明灯。白世嘉早就听到动静醒过来。他好像已经猜到来的是谁,此刻正努力端正地坐在床板上,两只昏花的老眼死死地盯着台阶的出口。

先是司璃娇小的身影一晃,紧接着,他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后面的司马白。

“白儿,白儿!你终于来了!”白世嘉颤抖地轻呼起来。

司马白一眼看到了祖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家里人都长得俊逸。白世嘉虽然已年愈古稀,但一头花白的头发,一把飘逸的长髯,平时在大漠上端得是仙风道骨。而如今,除了一双眼睛和一张脸,简直就像瘫在床上的一具枯骨……

“爷爷!”司马白抢前两步,扑倒在白世嘉的膝头,拼命压抑着声音,痛哭起来。

白世嘉感到司马白的泪水迅速打湿了自己膝上的布料,热热地流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伸出枯柴般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司马白,低低的声音说:“别哭,孩子,别哭!”

“嗯,我不哭!”司马白使劲摸了把脸上的眼泪,望着白世嘉说:“爷爷,我已经知道家里的事情了,司璃也把我的身世告诉我了。原来我竟然是南诏国的王子!你把玉玺藏在哪里了?告诉我!等我找到玉玺,夺回南诏国的皇位,为咱们全家报仇!”

白世嘉望着司马白,对他绝然的态度略略有些吃惊。他颤声说:“孩子,你不是最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吗?你不是喜欢在漠北草原上潇洒来去吗?现在你说的,可是你的真心话?你不必为了家族的仇恨,委屈自己,放弃自我,把你的一生搭进去的。报仇……是你的真心话吗?”

司马白轻轻地但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爷爷,我不是一时冲动,这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父母和您的仇恨,让我一夜之间长大了。杀了南丛云,杀了罗斯祥,夺回皇位,这就是我要做的事,不委屈,不勉强。如果做不成,我才会一辈子抱恨终身。”

白世嘉听着司马白的话,老泪纵横。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孙子的脸,仔细地端详了片刻,忽然压低声音笑了起来,“好!好!我白家得此娇儿,夫复何求。”

白世嘉轻轻咳了两声,又道:“白儿,你要记得,你的曾祖父是南诏国的的皇帝,你的曾祖母白氏出身南诏最尊贵的家族。你叫司马白,是因为你母亲是来自中原的贵族司马氏的后人。你虽然生在大漠、长在大漠,但是你身上始终流着汉人最尊贵的血,你是南诏国最正统的皇位传人。现在,你也可以认祖归宗了,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做南白洛。”

“爷爷,我记住了。我是南白洛!”司马白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白世嘉望着司马白欣慰地笑了,他喃喃地说首:“好!好!爷爷高兴,爷爷成全你!”突然,他猛然伸手拽出了司马白的佩刀,反手一刀,向自己的腹部深深地切了下去。

鲜血飞溅,司璃和司马白齐齐地惊呼起来。

只见白世嘉两手紧紧握住刀把,刀刃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腹部,伤口鲜血不断涌出,白世嘉却看也不看,只是努力向小桌的方向呶了呶嘴,挣扎着说:“玉玺……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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