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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上门赔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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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上门赔罪(1)

“谢谢爷爷。”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唇齿留香。

“如何?”他问。

我露出一分愧疚:“爷爷,我对茶并不是很懂,倒是糟蹋的这茶了。”

周老爷子摆了摆手:“饮茶一事,只要你能从饮茶中得到心灵的宁静,这茶就不算枉费了。”

既然他不先提,我也就不说话,悠闲地喝茶,茶喝了好几盅,他终于开口了:“小琳啊,爷爷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贺家不好惹啊,别的不说,那贺夫人的父亲身居高位,招惹了他们,即使是我们周家,也难以应付。”

我将茶杯轻轻放下,说:“爷爷,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周老爷子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贺大少是你那个姓宋的朋友伤的,我已经想尽了办法跟他们周旋,他们同意让步,只要你把宋宋交出去。”

我拿杯子的手微微一顿,笑道:“爷爷,听说您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兵,上过战场?”

一提起那场战争,周老爷子就一脸自豪:“是啊,当年我还年轻,我是一名炮兵,敌人的战斗机对我们一阵狂轰滥炸,我的大腿被弹片切去了很大一块肉,血流如注。但我总算是活下来了,而我的战友们却都已经死去。我躺在死尸堆里,等着敌人接近。那是一支五人小队,当他们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割断了一个敌人的喉咙。那场战斗,我一个人杀死了五个敌人,荣获了二等功。”

他回过头去,看向摆在红木书柜上的军功章,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身子微微前倾,说:“爷爷,如果当时那些敌人发现了你,抓住了你,要求你交出我军的情报,出卖自己的战友。你会为了苟且偷生这么做吗?”

周老爷子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看向那枚军功章,说:“如果我们今天退让了,他们就会认为我们软弱可欺,他们会得寸进尺,如果下一步他们要求将我交出去,周爷爷,你也会交吗?”

周老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们已经答应了我??”

“您相信他们吗?”

周老爷子无言以对。

良久,他说:“禹浩还没有回来,我不能让你出事,不能让周家出事。”

我站起身来,微微欠身:“爷爷,你放心吧,禹浩不在,还有我。这件事,我能解决。”

周老爷子显然不信,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出身贫寒,没有根基,需要周家这个庞然大物保护的女孩。

“你能做什么?”他问。

我笑了笑,说:“什么都不做。”

周老爷子一脸茫然。

我回到房间,对宋宋说:“替我发布消息出去,说我病了,暂时就不画符了,养病这段时间,我谁也不见。”

宋宋笑了:“好的。”

“对了。”我说,“提醒他们,那些符咒有三分之一是你画的。不然,他们还以为你好欺负呢。”

宋宋点头道:“放心,我会处理妥当。”

上次的拍卖会后,我与很多门派家族,包括军队签订了合约,要定期为他们绘制大量的符箓。要知道,现在的形势很严峻,如果没有了我的符箓,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这种时候,他们明明知道我多么重要,却为了一个小小的二代三代的一时之气,就要我伏低做小,看来他们真的是当我好欺负啊。

或者,是那些在拍卖会开始前就离开的人眼红了,想要用这个办法来逼我就范?

做梦!

老娘爱画符就画,不爱画,看你们谁能逼我。

从我闭门养病开始,外面的情况就有些乱了,很多门派发现,从我这里买的符箓,威力要比一般的符箓大上很多,也无法仿制,在与鬼物的战斗中,非常有用。

我不肯画符,他们就开始慌了,好几个首都的大家族来“探病……”,都被我拒之门外。

这些人开始打听,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从来没听说过五品修为的修士会生病。

打听来打听去,就打听到了贺少,这些人怒了,你一个二代三代,惹谁不行,偏偏惹一个惹不起的人。

一直过了一个星期,贺少的外公撑不住了,各方给他的压力太大,毕竟他的外孙只是伤了脚,人又没死。

此时贺少还躺在床上,脚上的石膏还没有拆,他不满地说:“妈,人怎么还没给我弄来?还有,我要的是那个漂亮的,不要男人婆。”

贺夫人安慰道:“宝贝儿,乖,应该快了,我这就去给你外公打电话。”

她立刻打了自己父亲的私人电话过去,但是无人接听,打了好几次都一样。

她立刻对贺少陪着笑脸,说:“儿子,你外公很忙,我待会儿再打电话。”

忽然,卧室的门碰地一声开了,贺兴方冲了进来,冷着脸说:“收拾东西,我们回云省老家去。”

贺夫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贺兴方你疯啦?我们为什么要去云省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想让我住到乡下去,没门儿,我当年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贺兴方冷冷地说:“岳父刚才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去了。”

贺夫人得意地说:“哼,咱们儿子都这样了,你不给孩子出气,还冷落我们母子俩,我爸爸当然会生气。”

贺兴方面无表情地说:“你弄错了,岳父叫我去,是让我好好约束你们,带你们回老家,免得留在首都给他惹祸。”

贺夫人跳得更高了:“你胡说,我爸爸那么疼我,才不会说这种话!”

“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吧。”贺兴方顿了顿,说,“不过,他现在应该不会想接你的电话。”

贺夫人想起刚才打不通父亲的电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不,不可能!”她不断地给父亲打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打给他的秘书,秘书总说他在开会。

她也不是笨蛋,知道父亲这是在躲着她。

“父亲怎么会为了一个出身贫寒的臭丫头怪罪我!”他白着脸说,“不行,我要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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