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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互相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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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海被云风架走之前,云风也想努破月传达了云博远的话,让努破月老实待着,不要去打扰云如海和风寄染的洞房花烛夜。
云博远了解自己的儿子,云如海虽然不正经,但绝不会想出那么不着调的法子,想来也知道,肯定是努破月在作怪,毕竟自己要给云如海娶二房,努破月不爽快也是在情理之中。
云博远只是口头警告努破月,是因为云博远知道云如海爱重努破月,因着风寄染的事情,父子俩的关系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好了,倘若他再对努破月最低按什么,云如海估计得闹个天翻地覆。
想到这里,云博远头又痛了。
听了云风传到的话,努破月一愣,难道她看起来很吃醋吗?
其实不用云博远担心,努破月也不会去破坏云如海和风寄染的洞房花烛夜的,她知道云如海对风寄染的厌恶,以云如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老实地洞房,除非云博远耍什么阴谋诡计,当然,这就不是她要管的事情了。
努破月脸上又浮现出大方得体的笑,温柔地对云风说道:“请转告公爹,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
云风点点头,没想到努破月这般大方,真是枉费云如海这般爱重她了。
努破月表面上不在意,可躺在床上却是怎么样都睡不着,辗转发侧,心里一团乱麻,诸多想法。
云如海跟风寄染两个人现在在干什么呢?亲亲抱抱举高高?不可能不可能,努破月使劲摇摇头,把这些想法从脑袋里摇出去。
奇奇怪怪的想法是一波一波地来,云如海能不能为她守身如玉?万一云博远又对云如海下药了怎么办?
努破月也是烦躁得不行了,也躺不住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把自己都绕晕了。
这厢被念叨着的云如海,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旋即想到风寄染上次做的好事,向风寄染兴师问罪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同样的手段用两次?就这么饥渴?”
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这么大?他的阿阮就宁死不让他碰,风寄染就整日想着怎么倒贴?
不过这次云如海可是冤枉风寄染了,今日的药是他老爹下的,可比上次的猛烈多了。
风寄染初时不知道云如海为什么好好的又来骂他,等看到云如海的反应后,顿时明白过来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又不傻,我都嫁给你了,为什么还要对你下药?”
听着风寄染这么说,云如海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次的药比上次的药厉害多了,就这么一小会,他都快顶不住了,咬牙坚持着,他还要为努破月守身如玉呢。
看来不是风寄染,那会是谁?难道是努破月,不可能啊,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他能感受到,努破月不想让他娶风寄染的,看来,十有八九是自家老爹了。
想到这,云如海眼里闪过一丝戾气,脸上露出几丝嘲讽的笑,真是好老爹,这么为他的幸福着想,真是谢谢他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直冲心头,云如海浑身一震,几乎快丧失理智,当即握紧拳头砸向地面,一下又一下,云如海想以疼痛来唤回理智。
燥热不已,云如海一手砸地面,一手不由自主地撕扯着衣裳,难以忍受的冲动使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脸扭曲了,紧咬双唇,慢慢渗出鲜红的血,恰似这满房的红。
风寄染就站在云如海的面前,看着云如海宁愿自残也不愿意碰自己,风寄染的心仿佛中了万箭,鲜血淋漓,疼痛不已,但是她不舍得看云如海这么伤害自己,就算他嫌弃,就算他将她弃如敝履,她也不在乎,只要他不难受就好了,风寄染倾身拥了上去。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阵阵幽香刺激着云如海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把手搭在风寄染的身上,大手胡乱地动着,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句“表哥”,云如海瞬间清醒了几分,不住地要把身上的风寄染推开,沙哑着嗓子说道:“你走开,你走开。”
风寄染却将云如海抱得更紧了,哭着说道:“我不要,表哥,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
感受到风寄染的动作,云如海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由自主地向风寄染靠近,这样,还挺舒服的。
风寄染见云如海没有再抗拒她,主动地要帮云如海将衣服褪下,云如海感受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不经意地撩起虎视眈眈的欲望,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风寄染压在身下。
还在不断转圈的努破月总算是累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又猛地坐起来,她是真的很想冲过去看一下云如海和风寄染的情况,想到云博远的话当即又泄了气。
糟心,努破月除了干着急,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突然觉得口渴,拿起桌上的水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然后,不由自主地就睡着了。
云博远是个谨慎的人,努破月屋子里的水是下了安眠药的,话是带到了,以努破月泼辣的性子还不一定制得住,肯定得两手准备。
睡着了的努破月再也不用担心云如海会不会和风寄染洞房了,有人已经前去打扰了。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沉浸在激情中的两人被惊醒,云如海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跟风寄染,心内一阵懊恼,幸好还没酿成大错,不再看风寄染一眼,挣扎着走向房门,声音沙哑地问道:“谁在外面,什么事情。”
其实云如海知道,敢这会来打扰的只有云从,这可是他昨天就跟云从说好的,虽然自己意志坚定,就怕会着了道,还是让云从来看一下比较放心,事实证明,云如海的担心是对的
“少爷,是我,云从,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这当然是托词。
“阿从,我又被下药了,你看着办吧。”云如海没力气做戏,一针见血地说道。
门外的云从面色一僵,现在已经开始流行下药了吗?
还好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这可是从风寄染那里吸取的教训,将**的解药准备了点在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每种**都有效果。
说了几句话,云如海又开始难受了,一阵比一阵来得更猛烈,云如海难以控制,感觉脑袋几乎要爆掉,不住地用手砸着脑袋,嘴里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云从听见动静,心下一急,赶忙出声道:“少爷,我把药从门下塞进去,你赶紧吃。”
云如海听了这话,强留一分理智,鲜血淋漓的手颤抖着把药拿了起来,打开就往嘴里倒,房间里的水他是不敢再喝了,只能将药生生吞下,嗓子眼干涩得不行,强咽了两口唾沫。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云如海瘫靠在门边,紧紧攥着拳头,不敢放轻松。
云从在外边听得惊心动魄,虽然自己没有中过招,但是云如海发出的动静就让他感同身受了,少爷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啊。
云从在门外等了一会了,见云如海没有再吩咐什么,便自行告退了。
不多会,解药开始起作用了,云如海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身体不再那么难受了,张开眼睛,看见风寄染已经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在床边坐着。
想起自己冲动之下对风寄染做的事情,云如海很是愧疚,犹豫了半晌,涩涩的说道:“刚才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风寄染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那是我自愿的,你忘了吧。”
对不起,这是三个字没有意义,最终,云如海还是没有接受自己,只能证明自己的的确确一厢情愿,这场闹剧,也是自食其果罢了。
看着这样的风寄染,云如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已至此,自己不爱她,但有责任让她下半生衣食无忧,只要从此相安无事。
“表哥,为什么我先遇上的你,你却爱上了她?”
风寄染过不了心里的坎,明明她跟云如海是青梅竹马,为什么十多年的感情抵不过他和努破月这么短暂的相处?
“爱,从来不分先后,不论何时相遇,只要是她, 就是对的时候。”
云如海难得这么文艺,可惜对面不是努破月。
“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今日所受的屈辱,我还是要从你们身上一一讨回。”
想起今日所受的侮辱,风寄染再怎么爱云如海,也不可能就此翻篇。
“不关阿阮的事,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云如海不是害怕风寄染报复,她只是不想让努破月受到伤害,一丁点也不愿意。
“呵,阿阮……”
心思各异的两人,相对无眠地渡过这漫长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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