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典礼台上,新娘子已经被送去了洞房。
按照习俗,当天是不能见人的,只有等晚上和新郎同房之后,第二天早上才能迈出闺阁。
而师傅居然领着我朝着新娘子的房间走去。
人来人往,新郎跟在黎老爷子身边开始敬酒,所以根本没人管我跟师傅。
我们俩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新婚房很好找,窗户门上贴满了大喜字。
路上我问师傅,新娘子到底怎么了?
师傅瞅了眼四周,说道:“现在啷个还不确定,不过一会就能搞清楚。”
说着他让我盯梢,自己则趴在窗根底下往屋里瞅着。
这种偷看别人新娘子的事情,一旦被人抓到,肯定会受到谴责唾弃。尤其是在黎家大院,估计我们俩会被人丢出去,还得胖揍一顿。
我看师傅半天没反应,眼眶子都要贴在墙上了。就好奇他在看什么,那么入神。
“师傅,你好了没有,一会有人再上来!”说话功夫,我也凑了过去,乍一看,没想到看到那新娘子竟然在换衣服。
身上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件红肚兜。那雪白的身子骨,让人看的兽血沸腾。
这老东西……
跟他比,我至少还有理智,担心一会有人上来,赶紧拉着师傅小声喊着:“老头,你看啥呢?”
师傅清了清嗓子,尴尬的站起身说道:“我看明白了!”
明白啥子?老不正经的。
师傅老脸通红,嘴上说不是,我问他啥子不是,你分明是在偷看人家。
师傅剐了我一眼,说道:“混小子,你师傅在你眼里就那么不济?”
我很真人的啊了一声,然后说道:“其实吧,我啷个也懂,憋了一辈子喽,可你也不能偷看人家小媳妇啊!”
师傅气的当头就给了我一板栗,然后说道:“屁,这小娘们……不是,是这丫头印堂发黑,恐怕是被脏东西给缠住了。”
我根本不信,趴在窗户上又瞅了两眼。新娘子这时候已经穿上了衣服,同样是红色的,只不过却是旗袍,大腿开叉的部分,雪白一片,衬托着两条大长腿笔直圆润。
师傅问我看到没有?
我尴尬,光顾着看腿了,忘了瞅脸。
这一看,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新娘子眉清目秀,尖尖的下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而且鼻子高挺,嘴巴很小。这种级别的女人,一点不输死去的黎洛。
“你小子想啥呢?我问你看到没有?”
师傅在我身后踢了我一脚,我这才朝着女人额头看去。
讲真,虽然我入门晚,但是捞阴门这些初级知识,一学就透。况且通过这几次接触,道行浅的鬼其实很好分别。
新娘子现在头上黑气缭绕,虽然不明显,但是师傅说的没错,她撞邪了。
只是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撞邪呢?
我正琢磨着,突然看到新娘子竟然转过头来,一双眼睛诡异的瞪着我。
我条件反射的向后跳去,却听到房间里,新娘子大声喊着:“来人啊!抓贼咯。”
师傅朝着我后脑勺打了两下,喊着让你得瑟,还不跑。
说着我跟师傅朝着楼后跳去,师傅的速度很快,等人冲上了,我们俩已经跑远了。
路上我问师傅,现在啷个办?
师傅说,只能等天黑我们在返回去。这事有蹊跷,我怕到时候啷个黎斌被榨干了。玄门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我撇撇嘴,心想救人是假,我看他是想看人家洞房花烛夜是真。其实,我也挺想瞅瞅的,尤其是新娘子那么美,水蛇腰,大长腿。
夜里我跟师傅重返黎家大院。
这个点,一般的也都去睡了。不过院子里却撒了几条狗。
狗比人警觉,就怕师傅速度再快,也会被狗盯上,何况要带上我,更是累赘。
我们俩蹲在他们家墙根底下,我瞅了眼院子里的几条大狼狗,问着师傅,现在啷个办?
师傅坏笑着,然后喊着大黑。
就见到大黑在夜里像是幽灵似的,突然跳到我们俩面前。
那双散发着幽光的眼睛在黑天实在有点吓人。何况它浑身黑毛,站在夜里只能看到这两只灯笼似的眼睛。
我冲着大黑笑笑,问它吃饭了吗?对方干脆无视我,冲着师傅瞄了一声。
师傅笑笑,喊着大黑进去把那几条狗给引开。
大黑二话不说,很干脆的跳到墙头上,跃进了院子。
接着院子里响起几声犬吠,我探出头,看着大黑竟然挨个挑衅。
弄得几条狗追着一只猫,很快朝着后院树林里跑去。
一开始狗叫声引得楼下几个房间开了灯,估计看到是一只猫,也就没了兴趣,纷纷又关上灯。
我和师傅,偷偷摸摸的跳进了院子,上了二楼朝着新房子走去。
路上我偷偷问师傅,大黑没事吧?因为我怕它应付不了几只狗。
师傅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着:“你觉得大黑会吃亏吗?”
呃…好像还真不能,一想到大黑的速度快的惊人,又能拉到帮手,那几只狗还真不一定能在它身上讨到便宜。
眼瞅着新婚房就在眼前,我快走了几步,却被师傅一把给拉了回来。
前面有个女婢,手里端着个铜盆刚从新婚房里走出来。
我眼神好,近了一打眼,就知道,那里面装的都是呕吐物。
可能白天黎大公子高兴,所以贪杯喝了不少。
等这婢女走远了,我取笑师傅,这下没得看了,新郎子喝多了。
师傅朝着我脑瓜顶来了一下,问我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我嘿嘿笑笑不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
师傅这时从怀里摸出一支毛笔,舔了口吐沫,就往我脑门上画。
我嫌弃的刚要躲,师傅喊着让我别动,这样省得那脏东西看到咱们。
他在我脑瓜门上,一笔构成一个符号,然后问我学会没有?
我摇头,只觉得先是上挑,突然又横了那么一下。
正琢磨着,师傅在他脑门上也画了一个。像是对号,却在对号上有个转折。
老头跟我说,这叫隐魂咒,在夜里百鬼难辨。他还说,今天上午你之所以让人发现,就是那脏东西搞的鬼,说我身上阳气重,很容易引起警觉。
我点点头,难怪那新娘子看我的眼色,有点厉色内敛,竟然是这么回事。
师傅从帆布包里又给我拿出一把桃木剑递给我。这剑显然是折断的,上面断茬已经被磨的包浆了,很亮。
他说这剑是他师傅的,在一次捉僵的时候,弄断了。当然别看断了,但威力还在。
我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很轻,可摸上去却有一股暖流传进掌心。就好比那玉器摸着会凉一个道理。
桃木剑在手,我问师傅,怎么才能看到那鬼在哪儿?
师傅说,抓鬼有很多方法,但千篇一律,道家秘术,几乎都是大同小异。各家所长,比的是谁的效率更高而已。咱们玄门,抓鬼看的是一个玄字。老子说过—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什么意思?
师傅笑笑说这个玄字,靠的是悟。还是那句话,凡事都不要强求,万法、讲究水到渠成。
我白了他一眼,以为他讲的有多玄妙。搞了半天,无非就是自己去悟。
说话功夫,我们俩已经到了婚房。师傅让我把风,他去看看那女鬼的来路。
我撇撇嘴,斜了他两眼。为啥子又让我去。
师傅说因为你是徒弟,我是师傅。
好吧……
今晚的夜很凉,可能是阴天的关系,天空中看不到月亮,星星也才只有几颗。
微风拂面,忍不住会让人浑身一凛。
我转过头,看老头瞅得聚精会神的,我就好奇。反正也没什么人,干脆也趴起了墙角。
房间里点着烛火,红彤彤的照亮了整张大床。
而新郎子,醉倒在床上,整个人摆了一个大字,双手和双脚都张开着。
这会儿功夫,那个新娘正坐在梳妆台前已经卸完了装。随即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先是露出雪白的香肩,然后是把整件旗袍顺着胳膊脱在地上。跟着见她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新郎子的胸膛上。整个身子侧卧着,两条大长腿蜷缩在一起,刚好夹紧的部分对着窗口。
我咽了口吐沫,这些本来少儿不宜,可现在我已经成年了,看得是理所应当。
师傅更甚,我居然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表情专注,却很猥琐。
只是让我差异的是,明明那个黎斌醉的已经不省人事了。可偏偏新娘子嘀咕了几句什么,他竟然坐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诡异,就像是梦游,身体很机械,因为我明明见到,黎斌是闭着眼睛的。
我拉着师傅,问他怎么会事儿?
师傅却说,先看看、看看完再说。
我鄙视的白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正经。
师傅说我,你懂个屁,这是我们赶上了,不在这,还不知道到要发生什么呢!再说了,不看清楚,怎么下手,万一让那脏东西跑了。到时候,我们俩怎么解释,背锅吗?
我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所以闭上嘴巴不说话了,继续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瞅。
这个时候,新娘子已经躺床上了,脱掉的大红热裤随意丢在地上,而黎斌也脱了裤子,脸上诡异的笑容,几乎咧到了后耳根,看起来很不自然。可他却抓着新娘子的两条腿,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