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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我不喜欢狗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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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庄园三楼房间里有人流着泪唇齿相依,也有人此时正在对面的房间里皱眉。

江北俯下身看着被他一掌打晕的女保镖,皱眉,似乎正在思考着这个人要如何处理。

他当然不会直接徒手一掌,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保镖也不可能承受不了一掌就晕掉,是他佩戴在指间的戒指上有刺,一掌拍下去刺上的药液便随着刺破的皮肤渗透进了对方的血液。

不然对方也不可能会倒得这么快。

一击致命!

“北哥,交给我吧!”一道清润的女音低低道。

江北点了点头,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此时庄园底楼,季容在从二楼下来后没有立马尾随着父亲离开庄园,他朝底楼的一个方向看了一眼,趁着季延平正在跟唐晚成低声说着什么,他悄然无声地朝着一楼的一个方向走去。

庄亦暖还在房间里等顾娆,忐忑不安又焦躁,想要走出房间去探探情况,又怕一开门被门外的保镖拦住不让出去。

听到二楼的枪声时,庄亦暖就冲到门口开了门,被外面的保镖拦住不让出去。

她不想给顾娆惹麻烦,只好焦虑地待在房间里。

不知道顾娆现在情况怎么样。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响起时,庄亦暖精神紧紧一绷,快步走到门口,盯着门把,见到门把被外力拧开,她警戒地往后退了几步,左看右看,慌乱间抓起了托盘里一只茶杯藏在了身后。

怪只怪房间里能拿来当武器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

季容一开门就看到了正对着门如临大敌的庄亦暖,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庄亦暖藏在身后的一双手紧紧地抓着那茶杯,因为紧张双手都在微微颤抖,见到季容时手指一抖,茶杯落地。

杯子脱手,庄亦暖大惊,忙转身要去捡,好在地上铺着的是厚重的地毯,杯子即便落了地也没有破碎没有发出响声。

可即便如此,庄亦暖还是手忙脚乱!

最初在大厅里看到季容时还好,当时人很多,又在那么多大人物面前,什么情绪都会束缚着。

此时房间里就只有两人。

季容在进来后轻轻将房门关上,庄亦暖从地上捡起杯子重新搁回去,张了张嘴,语气有些干涩,“你来干什么?”

季容站定在距离她还有两步路的地方,“这里不安全,你先跟我走!”

庄亦暖当然知道这里不安全,“可是阿饶……”

“你不用担心她,她会很安全!”郁商承人都来了又怎么会允许顾娆再有危险?

“你确定?”庄亦暖狐疑,话题转移到顾娆身上之后这种微妙的尴尬气氛也就少了许多,至少,说话不觉得尴尬了。

“嗯,你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跟我走!”季容说着就朝庄亦暖伸手。

庄亦暖的右手微微一抬,又收了回去,“门外的人还在吗?”

季容将她要伸手却又缩回去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将手从善如流地收了回来,眸光却深沉了一些,语气下压,“商顾人已经走了,他的人自然会带走!”

庄亦暖这才松了口气,“好!走吧!”

她留在这里实在是帮不了什么,既然郁商承都已经回来了,那两人分别了这么久,她也不方便再留下。

庄亦暖跟在了季容身后离开房间,门外果然没有保镖在,到了客厅那边,就见庄园花园里不少人上车,车辆也三三两两地驶离。

季容的手机响了,季延平打来的,“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没有出来?”

庄园里这么多双眼睛正盯着呢,商顾人虽然是走了,但这座庄园可是按照他的安排重新修葺了,里面的佣人也全是他的人,他还在里面干什么?

季容握着手机语气平淡,“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季延平在电话那头迟疑了片刻,“那你快点出来,别死在里面了!”

季延平也只是随口说说,想着万一商顾死性不改,想要他季家断子绝孙,再下杀手,所以提醒一下儿子。

结果——

季容语气停顿了几秒,“老头子,话可不要乱说!”

季延平,“……我怎么乱说了?”他说错了吗?

季容瞥了一眼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的庄亦暖,启唇,唇角维扬,“很潢.暴!”

季延平:“……”满脑子都是,什么是潢暴?

老头子干了几十年的检察长,中规中矩了大半辈子,也就是最近才在自由洒脱的道路上奔起来的,那些什么网络术语也要私下里悄悄地去查去学习。

还别说,想要跟年轻人打作一团还非要这么不可。

电话被挂断,季老爷子也没机会去问了,此时他人已经坐在了车上,开车的人是季习,季习刚才没进庄园,一直在车里等着。

季延平脑子里有未解之谜,显得一脸懵懂,便叫了季习,问,“潢暴是什么意思?”

“啊?”季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潢暴?”

季延平伸手敲他脑袋,“快解释!”

季习,“很潢,很.暴.力,简称,潢暴!”

季延平两只眼睛都瞪直了,说我潢暴?

我怎么暴了,我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我!就!怎!么!潢!暴!了!

季延平浑然不知自己不过一句话就让儿子思绪蹁跹,连潢暴都说出口了,这该是在怎样的心态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除非他满脑子的潢!

季延平:“……”这个潢暴儿子!

季容挂了电话,看庄亦暖还神游太虚,“走了!”

庄亦暖这才跟在了他身后。

“我开了车来的!”庄亦暖道。

言外之意她不需要他送。

季容塞在裤兜里拽着车钥匙的手停了下来,表情淡然,“我没开车来!”

庄亦暖:“……”意思是说,我还得开车送你?

走到庄园,看花园里还停着几辆车,确实没有季容的车,而季容面不改色,不像是在撒谎。

人家堂堂检察长,平日里摆出的脸都是一本正经的,撒谎对他这种人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吧。

庄亦暖朝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季容淡定地跟着,开了车锁,庄亦暖坐了上去,季容坐副驾驶,人刚上车入座,他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座椅,车后排就有个白乎乎圆滚滚的东西朝他扑来,他本能反应要出手,就听到身边的女人突然低叱一声。

“季容你干什么?”

季容:“……”保持着要调整座位的姿势,偏着脸看她,怀里已经有个白团团的东西,正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季容,嘴巴凶悍地咬住了季容的衣袖。

季容:“……”什么玩意儿?

狗?

而庄亦暖却完全没有看他,只松开拉着安全带的手伸手过来就将季容怀里的小东西给拎了起来,她拎着狗的后颈脖,博美的嘴巴还咬着季容的衣袖,拉扯的姿势有点滑稽。

最后是庄亦暖低声训斥,“松口,谁让你突然跳出来的?”

季容狗子这才松开了狗牙,被庄亦暖拎在半空,“汪汪……”委屈,这车里突然有了陌生人,他要保护妈妈呀!

庄亦暖今天来这里带着博美犬纯属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但是到了这边又不能带着它进去,只好将他锁在车里。

她在庄园里待的时间有点长了,博美长时间一只狗待在车里没人照顾,肯定会惊慌害怕,许是感觉到了陌生人的气息,季容一上车他便跳出来,直接跳到了季容的怀里,张嘴就咬,一双眼睛很是凶悍!

季容狗子跟着庄亦暖去过公司,公司里好多男人一看到他妈妈眼珠子都不转了。

总有一些刁民想要打他妈妈的主意!

庄亦暖把狗拎起来后训了几句,博美委屈地眼泪汪汪,呜呜呜呜地叫。

妈妈不爱他了!

庄亦暖训完之后又有点舍不得,终究是自己养着的,舍不得打,便在训斥之后又抚了抚它的毛发,将它放在了车后排,“乖乖坐好!”

季容狗子:“……”耷拉着脑袋趴在后车座上,委屈巴巴地望着副驾驶的座位。

那是我的座位,呜呜……

庄亦暖把狗安置好了之后才察觉到季容在注视着她,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唇角,“抱歉啊,狗太小,不懂规矩!你没伤到吧?”

季容目光淡淡,“你刚才叫它什么?”

庄亦暖,“……”我刚才叫了它什么?

猛然响起季容小狗刚才突然跳出来时她情急之下喊出声的那一句“季容”!

额!

其实她都没想过有一天季容狗子会跟季容面对面,而她刚才的反应纯粹是,一时情急,也没注意!

庄亦暖被季容盯得头皮有些发麻,忙发动了车,“哦,它叫季博美!”

趴在车后排的季容狗子有些郁闷,我叫季博美?我又有新名字了?

季容眼睛微微一眯,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的!

两个字的名字跟三个字的名字很容易区分开来,更何况,他耳朵还没有聋!

她居然把一条狗取名叫‘季容’!

季容眯着眼,“庄亦暖!”

庄亦暖自知自己给狗取名字叫季容有点点过分,不过当时她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这狗记性这么好,后来每次叫它,叫其他名字它不听,喊一声‘季容’它就屁颠屁颠地蹿过来了。

她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改名字吗!

谁又会想到今天会碰上他呢?

庄亦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它叫季博美,是一只博美犬,你看,它是不是很可爱?”

跟一个老是板着一张棺材脸的检察长谈可爱,庄亦暖自己都觉得无法说服自己了。

车后排的季博美十分不喜欢自己的新名字,汪汪叫了两声以示抗议,结果被副驾驶座座位上的季容阴测测地看了一眼之后,脖子一缩夹着尾巴退后了好几步,闭上了狗嘴!

好凶!

要屠狗了!

庄亦暖没有听到季容的回应,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不太好。

“它姓季?”

季容总算出声了,却依然揪住了狗的名字。

庄亦暖心里一咯噔,她刚才怎么不换个姓?忘了忘了,应该叫庄博美的!

庄亦暖心里懊恼得要命,正想糊弄一句“你听错了!”

就听见季容淡淡出声,“我不喜欢狗儿子!”

庄亦暖:“……”

狗儿子季博美,“……旺!”突感前途黯淡无光!

没话说了,庄亦暖又想问问顾娆的情况,季容却不像是想要跟她交谈的意思,只好闭上了嘴。

她其实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问的。

比如,他身上的伤……

之前他伤了左下腹,后来又传出他伤了脊椎,看他现在行走自如不像是还没有痊愈的样子。

应该是好了吧!

庄亦暖在心里自问自答了。

临到要汇入大路,季容才出声,“换条路走!”

庄亦暖,“为什么?”

“前面堵着的!”季容言简意赅,确切的说,是前面发生了车祸,想来宋首长的人正在群殴,商顾阁下的车队应该也在前面。

那么多人堵在那路上,一时半会肯定走不了!

“还有其他路吗?”庄亦暖对这边不太熟悉,她来的时候是唐晚成的人来接的她,不过是她自己开车被两辆车一路护送过来的。

“有!”季容答了,指挥着庄亦暖朝一条小路上开。

小路不同大路,道路狭窄又崎岖,也亏得庄亦暖开车技术还好,一路磕磕碰碰总算是开到了一条大路上。

季容接了好几个电话,当着庄亦暖的面他也没避讳什么,寥寥数语中庄亦暖也听了个大概。

“那位,宋首长逮住了杀手?有杀手?”庄亦暖心惊胆战的。

季容搁下手机,“嗯,是群殴!”

庄亦暖:“……”群殴?

季容解释,“宋首长一向喜欢以多欺少,群殴是他最喜欢用的方式之一!”

庄亦暖,“……”大人物都喜欢这样玩儿?

季容,“希望唐时域没有被揍得太狠!”

庄亦暖愣了一下,“唐时域?唐家大少?”

季容瞥她一眼,“他是宋首长的未来女婿!”

庄亦暖:“……”突然感觉唐大少的靠山好强大,打架都不需要自己出手的,动动手指在就有岳父大人派人来群殴!

不对!

“为什么希望唐时域没有被揍得太狠?”

庄亦暖道出了心里的想法,季容一听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说呢?”

“杀手是唐时域?”

季容,“你智商250?”

庄亦暖:“……”说个话都带人身攻击!

跟他说话不仅伤脑子还时不时要被嫌弃,庄亦暖不想说话了,而车也顺利地融进了大道。

尽管庄亦暖的智商被嫌弃,但几句话下来两人的气氛还是和缓了许多。

“你回哪儿?”庄亦暖问。

“医院!”季容答了一句。

庄亦暖看他,季容抬手,补上一句,“你的狗咬伤了我的手!”

车后排的狗儿子,“……”

汪……

骗子,人家刚才只咬了你的衣袖!

……

季容没有选择走那条路是正确的,此时季习开着车走走停停,前面的车堵了一路。

有警署长官在场,道路很快疏通,被拉上了警戒线,双向道成了单项道。

季习驱车路过警戒线的地方,季延平沉声,“听说宋天豪在这里揍了人,现场连个鬼影子都没留一个,大概是宋天豪还没揍过瘾,把人直接带回去揍了!”

季习嘴角抖了抖,想想五百人的群殴,那几个杀手确实倒霉了!

“商顾一张脸都黑了!”季延平道。

季习:“……”有他这个总统坐镇都频发状况,他不黑脸谁黑脸?

商顾确实黑脸了,胸口聚集着的愤怒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许志上车之后沉声,“阁下,您放心,那些人不敢乱说话的!”

回应他的是商顾将面前的水杯重重掀翻,液体落在了车内毯子上面,他的一双眼睛变得赤红。

许志不敢再说话,低着头等待着他的指示。

“你觉得那些人落在宋天豪的手里还有活路吗?”商顾冷声道。

许志知道,阁下并非担心那些人的生死,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徐家两位少爷还活着,而那几个杀手还被宋天豪的人给带走了,隐患无穷!

许志低着头,“阁下,属下不明白,为什么要对徐家的两位少爷下手?”

明知道这样很冒险,可还是动了手!

商顾冷眼瞟了过来,“你懂什么?”

许志这次不敢再开口了。

他确实不懂,越来越不懂商顾的心思了!

……

徐景阳被军用吉普车送回徐家时,徐太太正在别墅一楼焦躁到来回走动,徐太太脸色大惊,快步走了过来。

没有看到徐锦知脸色更加着急难看了。

那两名军人后站在了别墅门口站得笔直,徐太太没有看到徐锦知,情绪几欲崩溃,上前就给了徐景阳一耳光。

“你弟弟呢?你要害死他吗?”

她在公司里接到家里佣人的电话,说两兄弟离开了徐家。

徐太太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好,三令五申地跟家里的佣人说了不能让徐锦知外出。

现在好了,他人是回来了,可是锦知没有回来。

徐景阳的脸被打向一边,半边脸瞬间有手指印浮现,鼻翼边也有血渍溢出。

徐家的管家见状急着来劝,“夫人,您……”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叫医生来啊,他都发现了,大少爷手臂上有伤呢,血渍把半边袖子丢给染红了,看得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都这样了,徐太太还下得了手啊!

徐太太情急之下甩出那一耳光之后脸色也微白着,她盯了自己的手几秒钟,还是被繁杂混乱的思绪给支配了,“他在哪里,你把他带出去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你弟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徐景阳这才将脸缓缓转了过来,他感受到鼻尖的血滴下来,温热的,他伸手用手擦了一下,果然看到指尖的血迹。

“从今天开始他跟我住一起!”徐景阳说着,视线落在了徐太太苍白的脸上,“您放心,他不会有事!”

心里突然间有些难过,他的母亲,心里的偏重点永远都是在锦知身上,她没有看到他受伤的手,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出去,她只在意结果,甚至都没有问就说是他把徐锦知带出去的。

其实徐锦知今天是自己要出去的,待他发现时便追了出去。

如果他早知道他要去郁家庄园,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有机会离开徐家?

徐景阳说完转身就走,徐太太不让他走,出手就拽住他的一条胳膊,正是他受伤的手臂,而她也浑然不觉,着急地失声质问。

“什么叫不会有事?你把他带回来,听到没有,我要看着他……”

徐景阳转过去的脸上呈现出了隐忍,太痛了,他把锦知安置好之后都没有来得及处理身上的伤,若是只是电话通知他怕徐太太会更加不安,所以自己亲自跑了一趟。

只是……

太疼了!

不知道是他至始至终都是被忽略掉了,还是伤的地方真的那么深那么疼,总之,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想在徐家待着。

他挣脱开了徐太太的手,语气淡漠,“待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徐景阳说着便离开,留下徐太太在身后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他也浑然不觉,走出去别墅后上了那辆军用吉普车扬长而去。

徐太太的声音尖细,追出去之后也没能让那辆车停下,身后佣人也跟着追出去,看着徐太太急得要疯了似得,不知道该怎么劝。

“太太,大少爷手臂的伤好像很严重……”

佣人想说,同样是儿子,这一碗水还是要尽量端平的啊!

徐太太这才晃过神来,低头,看着手里沾着的血迹,一双手颤抖了起来!

……

徐景阳从徐家别墅出来,半边脸都肿了,同行的两名军官见状也不好询问,而徐景阳在片刻的沉静之后也出了声。

“徐家这边就麻烦您们了!”

其中一名军官点头,“徐少放心,义不容辞!”

宋首长特别交代过的。

徐景阳今天之所以没有把徐锦知送回来是另有打算,就今天他们半路遇袭的情况看,他们若是就这么活着回了徐家,徐家的人也会跟着遭殃。

徐景阳深思熟虑之后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待吉普车沿路返回回到帝都西边的军营驻地,一下车就听到了那栋楼里传来了搏斗的声音,拳拳打在身体上似得,隐约还能听到有人的闷哼声。

徐景阳朝那边看了一眼,隔着几颗数,枝叶长青,太过繁茂,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不过却听到了陆少浅的声音。

“好,打得好!”

徐景阳:“……”他好像猜到了什么了!

“宋首长现在可还方便?”他问。

那名军官朝那个发现看了一眼,“看情况,可能不太方便!”

正教训女婿呢,要是太多外人在场看了,不太好!

徐景阳点了点头,“那待宋首长方便时麻烦您问问他,能不能借一个心理医生给我?”

他现在急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当然他自己也学过心理学,可是病人是他弟弟,医生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总是有所顾虑,他也是如此!

半个小时后,宋天豪见了徐景阳,并给他叫来了一个心理医生。

宋天豪半边脸有些肿,鼻子也是肿的,嘴角还有伤,不过看样子还乐呵呵的,也不知道他是乐呵什么,乐呵自己被揍了吗?

再看看吊着一只膀子黑着一张脸的唐时域,徐景阳明白了!

“这是我部队里的人,不会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宋天豪道

徐景阳道了谢,唐时域正好走过来,用受了伤的胳膊碰了他一眼,狐疑低声,“你要干什么?”

此时那名医生也开了口,“徐先生,您想做些什么?”

徐景阳深吸了一口,“帮我替他恢复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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